完整版小说推荐《海棠开后却春寒》,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,可见网络热度颇高!主角有卫初寒卫将军,由作者“佩雨林”精心编写完成,简介如下:被皇姐禁足结束后,我的准驸马成了她的裙下之臣。而皇姐照例将自己不要的婚事“补偿”给了我:“小花啊,边境苦寒,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,你就再让姐姐这一回,好不好?”“听说那个卫初寒,从小便在沙场长大,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!好皇妹,你就好自为之吧!当然好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。我最初要嫁的,就是卫初寒。日后她被驸马背叛。而我与夫君一起,颠覆了整个王朝。...
《海棠开后却春寒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“庸之不日便是本宫的驸马,你的姐夫......这事已经过了父皇赐婚的明路,你便莫要再肖想其他了!”
“至于你的婚事,作为补偿——你便替本宫嫁与卫家小将军吧!”
“小花啊,边境苦寒,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,你就再让皇姐这一回,好不好?”
我呆愣住,她以为我伤心过头,露出满意的笑容后毫不避讳地钻进徐庸之的怀里添油加醋:
“庸之早前便跟本宫说了,他一心只有本宫,奈何你处处纠缠,他也不好拂了皇家颜面......”
“你说你,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庶公主,怎敢对光风霁月的徐郎死缠烂打?”
“此前你仗着救命之恩对他挟恩图报,让他向父皇提出尚公主的请求,可婚姻终归是人生大事,岂容你如此儿戏?”
“好在父皇并未明说许给庸之和卫将军的分别是哪两位公主......”
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,张口闭口都是徐庸之,我全没听进去,满脑子都是——
我真的要嫁给卫初寒了?就这么轻易就能嫁给他了?
想起李昭宁离开我的海棠阁前那得意洋洋的样子,我乐得在嫁衣上多绣了好几朵海棠花。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——
我真正图谋已久的,正是野心杀将卫初寒。
2
我叫李棠花,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,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“海棠”为名。
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,便给我起名“棠花”。
李昭宁则一直叫我“小花”,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。
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,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。
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,我和李昭宁。
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,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,风头自然凌人。
而我阿娘,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。
无权无势,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。
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,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。
我从不叫她母妃,在我心里,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,而不是他人的妃嫔。
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,可从我记事起,阿娘就没少受过苦——"
来?”
我被一个颠簸颠醒,只隐约记得梦还停留在姨母问我手上碎玉的由来。
是的,姨母。
那天夜里,已是卫将军的夫人的姨母不胜酒力,提前离席透气,正巧在供女眷休息的偏殿外撞见了摇晃倒地的我。
而后凭着那段碎玉上我阿娘的名字月舒,以及我们相似的眉目,认下了我这个外甥女。
我才知晓,我阿娘,本是边陲十三关有名行商贺万金的次女。
只是九岁之时,匈奴发难,边陲摇摇欲坠,百姓流离失所,阿娘与家人就此走散,随着难民流入京城,从此成了以绣工和貌美闻名城中的孤女贺娘子。
此后阿娘曾也打听过自己的家人,无奈均无结果,又被抢入了宫中有了我,只能断了念想。
姨母当日眼眶泛红告诉我,就是在阿娘入京那年秋天,卫将军负伤回京述职养伤,她便带着家人一齐来了京中,也好生打听了几个月,还是没能找到阿娘的下落。
阿娘年初入宫,亲人年末进京。
就如阿娘年初被杖杀,年末我却与姨母见了面。
我不怪造化弄人,只恨——
我阿娘无意争抢,没我之前,她只盼与家人团聚;有我之后,她只求和我平安一生。
是皇帝不仁,强抢孤女入宫,害我阿娘错过与亲人的重逢。
是皇后失德,纵容李昭宁作恶,将我阿娘屈打至死。
是皇室险恶,不愿放过我们母女。
当夜,我与姨母哭作一团。
眼泪擦干后,我握着姨母的手:
“姨母,我要报仇!”
她劝我:
“好孩子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你的仇人是大盛之主,纵然如今君王昏庸,百姓却暂且还能过得安生日子。”
“非是姨母不想帮你,但为了维护这天下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……”
“棠儿!你须得忍耐!”
我懂的。
阿娘原本也是可以有安稳的一生的,却因为一场暴乱动荡而成了如今这样。
我不
高热。
我想死,想去陪阿娘一同应对黄泉地狱。
我又想活,想亲手送那些恶人下地府给阿娘赔罪。
阿娘临死前不舍又担忧的眼神不断盘旋在我脑中,我想起她最后的嘱托:
“棠儿,活下去!好好活下去!”
我终究还是撑起绵软的身子,在昏暗的宫道摸索着想为自己寻些吃食,若是能寻到一些药物,便更好了。
从阿娘离去起,海棠阁便一点生气都没有了。
再无人与我对坐在空荡却并不冷清的院子里,教我女红。
也无人在我病时日夜守着我,为我担惊受怕,替我端茶倒水擦汗换衣。
更无人会珍重地捧着宫内贵人们觉得稀疏平常的糕点,温柔地看着我让我慢些吃别噎着。
若不是李昭宁时不时会来寻我的晦气、抢我本就少得可怜的东西,怕是没人会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庶公主。
这样看来,我倒是该谢谢她。
我胡思乱想,踉跄着前行。
海棠阁内原就缺衣少食,炭火和灯油更是不可能有的。
我瑟缩着身子终于走到离奏乐歌舞的前殿不远时,终于倒了下去。
失去意识之前,我恍惚见到一个跟我阿娘有七分相似的富贵妇人向我伸出了手。
再醒来的时候,我又回到了萧瑟的海棠阁,不同的是,阿娘回来了。
她细细地为我擦着额角,见我醒来,对着我笑。
我挣扎着起身抱住她,眼泪哗哗:
“阿娘,不要再离开我了,你已经快一年没来抱抱棠儿了……我好想你……”
我马上便觉得不对,阿娘身上没有那么多硌人的琳琅装饰,也没有一股子脂粉和檀木混杂的香味。
她不是我阿娘。
可我不愿意松手。
她如此像我的阿娘,我抱着她,她便是我的阿娘。
“……棠儿……?”
她唤了我一声,将我轻轻推开,捉住我的手腕问我:
“赎臣妇斗胆,二公主手上的这段碎玉,是从何而
挑剩下的破烂,坐上了去往边关卫将军府的马车。
临行前,皇帝、皇后和李昭宁,整整齐齐地为我送行。
他们哪怕再不喜我,面子功夫也要做。
真是虚伪至极。
我倍感晦气,但没出皇城之前,只能忍下。
他们一人拉着我说了好几句,好似真与我感情颇好:
“海棠,一晃眼,你都到了出嫁的年龄了。”
“此去边关,再见就不知是何时了……”
“但你要时刻谨记你是皇家人,一切须得以皇室为上……”
皇帝还是只记得我叫海棠,话里话外要我盯着卫初寒别造反。
“你也别怪本宫心狠,当年的确是你们母女犯了错在先,只能怪那贺月舒自己身子差劲,不过二十板子就……”
“瞧本宫这嘴,大好日子提这作甚?”
“如今我儿昭宁让出这桩婚事,是你的福气,过往便不再论是非对错了。”
皇后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抹去我对她的仇怨,我想上前把她掐死,最终却还是低眉顺眼地保持着沉默。
“小花,皇姐是真心舍不得你,毕竟你要是走了,本宫可就少了个解闷的好玩意了……”
“可惜,你若是不走,本宫始终害怕你会如从前一般勾引庸之,毕竟你与你那贱婢娘一样,是个狐媚的。”
“听说那个卫初寒,从小便在沙场长大,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!好皇妹,你就好自为之吧!”
我未等她说完便上了马车。
这是我自己选的路,卫初寒也是我自己选的人,由不得她来说三道四。
我掀开车帘回望渐远的宫门,摸着手腕上阿娘留给我的那段碎玉编成的平安扣,心中的雀跃一点点溢出。
此后山高海阔,待我再回皇城,便是为阿娘报仇的时候。
许是太久没有如此放松心神,我很快便在马车晃晃悠悠中睡了过去。
梦中我又回到六岁那年除夕夜宴,所有人都在殿前纵情享乐,只有我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庶公主,在饥寒交迫里发起了
被皇姐禁足结束后,我的准驸马成了她的裙下之臣。
而皇姐照例将自己不要的婚事“补偿”给了我:
“小花啊,边境苦寒,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,你就再让姐姐这一回,好不好?”
“听说那个卫初寒,从小便在沙场长大,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!好皇妹,你就好自为之吧!
当然好。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。
我最初要嫁的,就是卫初寒。
日后
她被驸马背叛。
而我与夫君一起,颠覆了整个王朝。
1
小暑初至,已是酷热难耐。
我坐在阴气嗖嗖的院子里缝制着我的嫁衣。
作为不被看重的庶公主,我第一次觉得宫殿偏远也不错——
至少禁足期间不易中暑,也省得我晕倒后无人知晓,不明不白地死在深宫。
海棠阁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,我望着殿外阳光铺满的宫道,有些怔愣。
我明明因为“顶撞皇姐”被罚了禁足一月,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二十来天,怎么……
皇姐李昭宁前呼后拥地跨进大门。
我慌忙起身行礼,一眼就看见垂首跟在她身后的徐庸之。
我的准驸马。
见我直勾勾盯着徐庸之,皇姐嘴角微挑,语气嘲弄:
“皇妹竟有如此闲情绣衣赏花,倒是本宫来得巧了,正有个与你有关的好消息要说与你听——”
赏花?我瞥了一眼周围败落的杂草残花,只有海棠树被我养护得极好,却已然过了花季。
我故作惶恐,乖顺地站在一旁,等着她的下文。
“庸之不日便是本宫的驸马,你的姐夫……这事已经过了父皇赐婚的明路,你便莫要再肖想其他了!”
“至于你的婚事,作为补偿——你便替本宫嫁与卫家小将军吧!”
“小花啊,边境苦寒,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,你就再让皇姐这一回,好不好?”
我呆愣住,她以为我伤心过头,露出满意的笑容后毫不
高在上的男人,却得了他的一巴掌和半年禁足。
他说,不过贱出孽障,不配入皇家宗祠,不配上内院学堂。
五岁时,阿娘早就因那一巴掌寒了心,与我从此闭门不出,只安心在海棠阁礼佛,日子平淡却快活。
偏皇后见不得宫内有人比她过得舒心,三天两头寻我与阿娘的错处,克扣月例,罚抄佛经,冻跪雪夏卧砖,阿娘为护着我,被她折磨得一身病痛。
六岁时,我从阿娘那学得一手好绣工,为了能过得舒服些,我们开始往宫外兜卖自己所绣之物,被七岁的李昭宁抓了个正着。
她全然不似懵懂儿童,给我们扣上了倒卖御赐之物的名头,皇后将我阿娘活活打死的时候,她脸上还挂着看戏一般的笑容。
她们不是不想把我也斩草除根,只是我再不受宠,将来也是皇帝能用来拉拢外戚朝臣的一枚好棋子。
由不得她们胡来。
阿娘去后,未入皇陵,尸骨本是要被皇后丢去乱葬岗的。
是我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碎银,才换得亲手将阿娘埋入院内海棠下的机会。
那年的海棠,鲜红如血,开得格外凄美。
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。
可笑的是,同样是公主,同样是赐婚,李昭宁的婚期定在来年开春,而我的婚期却匆忙定在了下月初七。
留给我准备婚事的时间甚至不足半月。
日子也不是吉日。
他给李昭宁开了公主府,还特许徐庸之与她成亲后继续来往朝堂。
却让我直接嫁去边关的将军府,路上时间掐头去尾正好十日。
皇帝以此彰显他对李昭宁的偏爱,顺便给了武将之首的卫初寒一个下马威,还抬举了文臣新贵徐庸之。
好一个一箭三雕。
我不甚在意,只继续绣着我的嫁衣。
空荡的海棠阁因着赐婚不断有宫婢进出,手上呈的,却都是些样子货。
和现在的大盛一样,中看不中用。
第二日,我就被催促着,带着一溜李昭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