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罢了。”萧承烨嗤笑出声,鎏金护甲刮过笼柱,发出刺耳声响:“装得倒像,果然如眉儿所说,一直隐藏在后宫仗势欺人的人就是你!”“可惜实际上半分如眉的温柔小意都没有。”我仰头看他讥讽的眉眼,恍惚想起十年前他替我簪花时,满眼的笑意。“陛下,”我咽下喉间腥甜,“将死之人不会说谎,猫发狂伤人以及后宫的乱子,皆非我所为。”他忽然抬脚碾住我残破的裙裾,绣鞋金线深深勒进伤口:“你以为朕会信?如眉脸上的疤还在渗血!”太后佛珠砸在他脚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