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拖着脚步上楼,将东西放到了卧室的床头柜,然后低着头走出了房间。
我在门外坐了一夜。
眼泪无声从脸颊滑落。
我捂着肚子上渗血的伤口,颤抖着手指按下了脚环上的按键。
红灯亮起后闪烁了三下。
意味着三天后,组织就会接我回去。
清晨,付沉年顶着半湿的碎发走出了卧室。
他皱眉看向我,语气不耐。
“跟我来书房。”
我不知所措地起身,慢慢跟在他身后。
刚进屋,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清璃啊,是妈妈。”
电脑屏幕上,沈母语气温柔,不停地问候着我的近况。
“清璃,安安睡醒了吗。妈妈和爸爸签证出了点问题,目前还在欧洲,要不然一定去参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