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脊背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,我厉声哭喊,几近昏厥。
手术室外,付沉年眉头紧皱。
他吩咐特助,“让医生加大麻药。”
沈安然却出声制止了特助,“沉年,医生说了,就要在捐献者清醒的时候取髓才好。”
付沉年闻言沉默地做回了椅子,眼里竟闪过一丝不忍。
沈安然看着丈夫的脸,她面色阴狠,心中很快生出了一个计划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手术终于结束。
我面如死灰地躺在手术室里,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断裂一样疼痛。
我按了好几次护士铃想要一些止痛药,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。
突然,走廊里发出了火灾的警报声。
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,二话不说直接推着我的病床走紧急通道出了医院。
我正欲呼喊求救,后颈就传来一阵刺痛,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
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被捆在了甲板上。
身旁是同样被五花大绑的沈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