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辈子。

如今才过去第一个十年,她就找了更年轻的小伙子,又是领证,又是生孩子,还真是一样都没落下。

我还没开口,周起然突然捂着心口说难受。

沈柔嘉吓得赶紧将人搂在怀里,扯着嗓子喊家庭医生,光洁的额头都暴起了青筋。

女人着急的摸样,惹得在场人一脸戏谑地看着我。

见此情景,不但他们觉得好笑,就连我自己也笑出了声。

当年,我从手术室里出来,麻药散尽,疼得脸都白了,女人却一边啃着红彤彤的苹果,一边冷漠发声:“就这么娇气,不就切了两个输精管吗,至于装成那样?”

还作势走到门口:“再装,我真走了,不陪你了?”

为了验证自己的话,她还特地命护士撤掉止痛泵,我疼得死去活来,不小心扯开伤处,伤口没能愈合好,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。

每次看到我肚子上的那条疤,她都厌恶地躲开,还骂我没用,做个手术都能留道疤。

家庭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,一眼看到我满脸鲜血和额头上的伤,倒吸一口凉气,刚准备处理,却被沈柔嘉冷声打断。

“你搞错了,病人在这里。”

医生瞧着在靠女人怀里气色红润的周起然,愣怔了一瞬,本着自己的良心建议:“沈总,先生的伤更严重,不及时处理,会留疤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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