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举牌一边回答:“不行,我只要这一个。”
毕竟我以前温顺惯了,这次突然油盐不进,男人有点抹不开面子,声调高了几分:“蹬鼻子上脸了是吧。”
“行,那我就跟你扛到底,看看到底谁的钱多。”
为了打压我,周行川直接打手势点了天灯:“对主持人表示,不管她出多少,我永远比她多一万。”
转头,对着我洋洋得意:“你没我钱多,还是放弃吧。”
我确实没他钱多,被他这样捣乱,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拳头在袖子里握紧,骨节咯咯作响,半寸长的指甲深深插进肉里。
我红着眼睛哽咽道:“周行川,你就一定要这样对我吗?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,是我母亲遗物。”
或许是从没见过这样的我,男人胸口起伏了一下,正想说句软化,却被一双白嫩的小手拉过去。
柳依依咬着唇,眼泪汪汪:“周哥哥,依依真的好喜欢这个。”
这招百试百灵。
周行川狠心拒绝了我:“之前帮你拍了那么多你母亲的遗物,就这一件了,少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