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别再叫她太太,婚都没结,哪来的太太。”说这话时,还不忘安慰似的,抚摸着柳依依的发顶。
我暗笑,这回终于不装了。
因为他的不婚主义,我和周行川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年,彼此以夫妻相称,在外人看来,我们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。
时间长了,连我自己也这么认为了。
还真是抬举自己了。
2
医生为难地看了我一眼。
只能顶着周行川如炬的目光,跑去先给柳依依做检查,可检查了一圈,也没发现异常,又不能拆穿谎言。
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:“并无大碍,可能是受到了惊吓。”
闻言,周行川又踢了我一脚:“就说是你吧,怎的心眼就那么坏呢。”
头一阵阵发晕,我懒得理他,但凡涉及到柳依依,这人总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