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声音。
“你进来吧。”
我将鸡汤递给她,讪笑着解释:
“我不是故意听墙角的。”
她一勺一勺慢慢地喝着,垂着眼眸淡淡开口:“我知道。”
相顾无言,等鸡汤见了底,我默默收回碗往外走。
结果被她突然叫住。
“你愿意帮我吗?”
我回头看她,傅静云瘦削的身子躺在装修豪华但孤独冷清的大房子里。
窗帘没拉,她整个人都氤氲着抑郁的气息。
第二天是傅氏周年庆,傅云霆不得不离开家去了公司。
出门前,他对家里的保姆反复叮咛。
又将傅静云抱到院子里晒了会太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等他走后,我马上拉着傅静云躲开保姆和管家的拦截上了车。
随着车子逐渐驶离傅家,她的情绪明显好了不少。
等我们和她以前的队员们碰头后,她瞬间变回了我刚开始见她时的那副能言善辩、嘻嘻哈哈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