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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心疼的看着我。
哄好儿子后,我轻轻将他放进婴儿车,跟阮母知会一声便要离开。
阮栀栀却再次将我拉住,“霍玉林,我都说了要嫁给你,你还要我怎么样?”
“我将你拽出深渊,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,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。”
我强压下心中的火气,冷笑着问她。
“你要嫁给我?那你的好弟弟呢?”
阮宴礼一脸希冀的看着阮栀栀,将阮栀栀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。
阮栀栀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长叹一口气。
“我已经解释很多次了,宴礼……只是我的弟弟而已。”
阮宴礼听到这话,眼中的阴狠之色一闪而过。
好不容易,他就要把阮栀栀的心给磨软了,霍玉林一回来,她就又犹豫了。
看见他的失态,阮栀栀有些不忍心,立马改口道:
“不过等我们结婚后,你一定要加倍对宴礼好才行,他毕竟是我们的弟弟。”
我被气笑,冷声道:“你不用考虑我,现在就可以对阮宴礼好。”
“之前二十多年,你不一直是这样吗?”
以前我跟阮栀栀谈恋爱的时候,她便是事事以阮宴礼为主。
让我记忆犹新的,是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。
我逛了一天的商场,特意给她挑了最适合她的胸针。
当我带着礼物赴约时,却发现她的身边跟着阮宴礼。
我牵强的扯扯嘴角,“栀栀,不是说好只要你的生日只有我们两个一起过吗?”
阮宴礼的脸色立马变了,“姐,要不我还是回去吧?”
可他嘴上虽这样说,但并未起身,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叹气。
阮栀栀立马皱起眉,“我的生日想让谁来就让谁来,关你什么事?”
“你不乐意可以走!”
我僵在原地,拿着礼物的手紧了紧。
余光看到阮宴礼眼底的得意,我却无能为力。
可我太爱阮栀栀,她的生日我不想错过,厚着脸皮坐在了阮宴礼身边。
阮栀栀和阮宴礼举止亲昵,仿佛她们才是热恋中的情侣。
她们讨论着阮栀栀喜欢的二次元,我一句话也插不进去。
趁着阮宴礼喝香槟的时候,我这才拿出准备好的礼物。
我将胸针递到阮栀栀面前,“生日快乐。
《逃婚青梅求复合,殊不知我早做了豪门贵婿阮栀栀青梅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眼心疼的看着我。
哄好儿子后,我轻轻将他放进婴儿车,跟阮母知会一声便要离开。
阮栀栀却再次将我拉住,“霍玉林,我都说了要嫁给你,你还要我怎么样?”
“我将你拽出深渊,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,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。”
我强压下心中的火气,冷笑着问她。
“你要嫁给我?那你的好弟弟呢?”
阮宴礼一脸希冀的看着阮栀栀,将阮栀栀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。
阮栀栀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长叹一口气。
“我已经解释很多次了,宴礼……只是我的弟弟而已。”
阮宴礼听到这话,眼中的阴狠之色一闪而过。
好不容易,他就要把阮栀栀的心给磨软了,霍玉林一回来,她就又犹豫了。
看见他的失态,阮栀栀有些不忍心,立马改口道:
“不过等我们结婚后,你一定要加倍对宴礼好才行,他毕竟是我们的弟弟。”
我被气笑,冷声道:“你不用考虑我,现在就可以对阮宴礼好。”
“之前二十多年,你不一直是这样吗?”
以前我跟阮栀栀谈恋爱的时候,她便是事事以阮宴礼为主。
让我记忆犹新的,是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。
我逛了一天的商场,特意给她挑了最适合她的胸针。
当我带着礼物赴约时,却发现她的身边跟着阮宴礼。
我牵强的扯扯嘴角,“栀栀,不是说好只要你的生日只有我们两个一起过吗?”
阮宴礼的脸色立马变了,“姐,要不我还是回去吧?”
可他嘴上虽这样说,但并未起身,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叹气。
阮栀栀立马皱起眉,“我的生日想让谁来就让谁来,关你什么事?”
“你不乐意可以走!”
我僵在原地,拿着礼物的手紧了紧。
余光看到阮宴礼眼底的得意,我却无能为力。
可我太爱阮栀栀,她的生日我不想错过,厚着脸皮坐在了阮宴礼身边。
阮栀栀和阮宴礼举止亲昵,仿佛她们才是热恋中的情侣。
她们讨论着阮栀栀喜欢的二次元,我一句话也插不进去。
趁着阮宴礼喝香槟的时候,我这才拿出准备好的礼物。
我将胸针递到阮栀栀面前,“生日快乐。
心,以后我不会跟你抢她了。”
我好整以暇的看着演戏的阮宴礼,当初跑来讥讽我的时候他可不是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阮栀栀跟阮宴礼调换位置,将他护在身后,一脸警惕的看着我。
“当年的事是我做的不对,但不怪宴礼。”
我没有理会他们,看向一旁气到表情扭曲的阮母。
“阿姨,我还得去给爸妈扫墓,就先走了。”
告别后,我推着婴儿车往前走。
阮宴礼却突然拦在我面前,挡住我的路。
他故作天真的开口:“玉林哥,这是你的孩子吗?”
阮栀栀快步上前,紧张的观察了下我的儿子。
她松了口气,“不是他的孩子,一点也不像他。”
儿子确实不像我,简直是他妈妈夏雨菲的迷你版。
可我不想跟她浪费口舌,推着儿子绕过她。
没想到她竟一把抓住儿子的婴儿车,挑眉看着我。
“霍玉林,原来你离开我后这么惨,都去给别人当奴隶了。”
“你跟我道个歉,我可以考虑跟你继续履行婚约。”
道歉?当年她在订婚宴上抛下我,现在让我道歉?
我紧盯着阮栀栀,握着婴儿车的手下意识用力,指尖逐渐泛白。
三年前的七月初七,是我父母在世时与阮家商量好我和阮栀栀订婚的日子。
为了遵守承诺,沈父仍旧让我和阮栀栀在这一天订婚。
当时我看出阮栀栀神情淡淡,眼底深处似有不甘。
但我并未多想,亲手设计了订婚宴现场风格,满心期待这天的来临。
七月初七这天,我心怀崇敬的来到订婚宴,可一进门我却傻眼了。
原本定好的风格却被换得不伦不类,就连我最喜欢的郁金香也换成了鲜红的玫瑰。
看了一眼屏幕,确定上面的名字还是阮栀栀和霍玉林后,我立马跑去质问阮栀栀。
可她却无所谓的摆摆手。
“宴礼说他喜欢现在的风格,我就让人给换了。”
“订婚宴而已,又不是结婚,等结婚的时候再依着你就好了。”
我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。
“可这是我们的订婚宴啊……”
阮栀栀皱起眉头,一脸不悦。
“你烦不烦,动不动就烦我,一点也没有宴礼那般懂事。
”
她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,便去跟合作伙伴寒暄。
阮母发现了我的不对劲,急忙拉着我去一旁。
“玉林,你消消气,阿姨会说她的,一会就要订婚了,你表情这么僵硬让旁人看到会笑话的。”
看着眼前如亲生母亲般安慰我的阮母,我长叹一口气。
如果我父母都还活着,是不是不会落到这步。
调整好心情后,我跟在阮母身后,一起回到了订婚宴。
可阮母却四处张望,疑惑道:
“奇怪,宴礼怎么还没过来,我一早就叮嘱他早点过来的,也太任性了。”
不知为什么,我的心里却慌得厉害。
订婚宴如期开始,一切顺利。
当主持人让我帮阮栀栀戴上订婚戒指的时候,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栀栀姐……”
抬头看去,阮宴礼穿着跟我一样的礼服。
我诧异的看向阮栀栀,她正一脸痛苦的看着阮宴礼。
“姐,我喜欢你,我知道你也喜欢我。”
“这订婚宴的风格就是你为了补偿我特意改的。”
说着,阮宴礼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。
“你跟我走好不好?我们没有血缘关系,我们可以在一起的。”
我下意识攥紧阮栀栀的手,慌张的看着她。
“栀栀,你……”
此时阮栀栀的眼中仿佛只要阮宴礼一般,看都没看我一眼。
台下的宾客们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。
沈父突然呵斥一声,“胡闹!”
“把阮宴礼带走!”
此话一出,保安立马上前。
可阮宴礼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美工刀,他决然的看着阮栀栀。
“栀栀,你不跟我走,我就死在这里。”
沈父瞪了一眼停下动作的保安,怒吼道:
“还在等什么,把她带走!”
我身边的阮栀栀突然开口:“我看你们谁敢动他!”
阮栀栀不顾我的挽留,将我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,冲向了阮宴礼。
她一把夺过阮宴礼手中的美工刀,投进阮宴礼的怀抱,紧搂住他的腰。
阮宴礼露出欣慰的笑容,“栀栀,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。”
“我带你走。”
说完这话,阮栀栀丝毫不顾我的感受,跟着阮宴礼逃离订婚宴。
宾客们再也坐不住,对着
我指指点点。
冷风吹过,我仿佛置身订婚宴那天,那种无以言表的难堪,再次涌上心头。
阮栀栀的声音随着风吹到我的耳畔,拉回我的思绪。
“你的雇主如此苛待你吗?连一件外套都舍不得买给你?”
我抬头看了她一眼,并不想搭理她。
她身边的阮宴礼倒是拽了拽她的衣角。
“栀栀姐,既然玉林哥这么可怜,我们帮帮他吧?”
他一脸惋惜的表情看着我,但我没错过他眼底的轻蔑。
阮栀栀杏眉一挑,缓缓勾起嘴角。
“霍玉林,只要你道个歉,我会继续跟你履行婚约。”
听到阮栀栀再次说出这话,我讥讽的看向她。
“怎么,都三年了,你跟阮宴礼还没领证吗?”
原本就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阮宴礼,一听我这话,身形一颤。
一旁的阮母白了他一眼,再次拉起我的手,语重心长道:
“玉林,阮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。”
阮宴礼的脸色苍白了几分。
他求助的眼神看向阮栀栀,可阮栀栀却没有回应。
他扯起嘴角,露出一抹带着恨意的笑。
“玉林哥,你不要在外面漂泊了,回来跟栀栀在一起吧。”
“我不计较的。”
阮栀栀神色一变,突然用力一扯我。
“玉林,你就非要惹宴礼不痛快是吗?”
“我都已经说要跟你继续履行婚约了,你还要怎样,为什么为难宴礼!”
听着阮栀栀声声质问,我一脸诧异的看向她。
还没来得及反驳,婴儿车中的儿子开始嚎啕大哭。
我连忙抱起儿子,熟练的拍着他后背哄他。
阮母突然开口:
“玉林,这该不会真是你的孩子吧?”
她是当过母亲的人,知道父母对待孩子是什么样子。
我嘴角带笑的看向阮母,点点头。
阮栀栀却冷嗤一声,“妈,你老糊涂了啊,霍玉林很明显是吃不起饭了,他以前读硕士不就学的营养学吗?”
“当初他逃去国外的时候,可是有严重的抑郁症。”
“更何况现在的霍氏只是一个空壳子,他还能有心思结婚?”
我不想跟阮栀栀理会,她怎么想的对我不重要。
阮母也没有搭理她,而是神色复杂,满
五一假期,我带着一岁多的儿子从国外赶回来扫墓,却碰到了青梅的妈妈。
她问我,愿意回国,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已经不气了。
“玉林,你终于回来了,这次回来是要和栀栀完婚的吧。”
“这次阿姨绝对给你好好操办,不让什么阿猫阿狗闯进来,破坏你的婚礼!”
阮栀栀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,可订婚那天,她的养弟阮宴礼穿着和我同款的礼服闯了进来。
并且扬言,阮栀栀要是不跟他走,他就去死。
满场宾客哗然,最后独留我一人。
我被所有人指责,被叔叔一家嫌弃,一个人灰溜溜的去了国外。
再相逢,我浅浅一笑,推了推手中的婴儿车。
“阿姨,阮栀栀还没和阮宴礼领证啊?”
“来,儿子,叫奶奶。”
……
离开三年,我没再给爸妈扫墓。
今年儿子已经一岁多,我便趁着清明节带着他回来祭拜我爸妈。
我推着婴儿车往陵园走时,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玉林,你回国了!”
抬头看去,不远处的身影竟是阮母。
此时她正一脸欣喜的看着我,加快脚步来到我身边。
我礼貌性的跟她打招呼,“阿姨。”
她亲昵的拍拍我的肩膀,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慈爱。
我僵硬的扯扯嘴角,躲避着她的目光。
“几年不见你都憔悴了,在外面没少吃苦吧?”
“当年是栀栀做的不对,这个臭丫头在陪那男的给他父母扫墓呢,我现在就让她来给你道歉。”
没等我拒绝,她便给阮栀栀打去电话。
五分钟后,我看到了气喘吁吁的阮栀栀和跟在他身后的阮宴礼。
她表情的惊愕的看了我一眼后,目光如同三年前那天一样冰冷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阮母啧了一声,一巴掌打在她头上。
“臭丫头,怎么说话呢!”
阮宴礼立马上前挡在阮栀栀面前,埋怨般的看着阮母。
“妈……”
阮母皱皱眉,偏过头不去看他。
他表情一僵,脸色阴沉的站在原地。
良久后,他似是才看到我,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。
“玉林哥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三年前是我不好,可我太爱姐姐了,不过你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