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遥,要帮忙吗?”
我愣愣地抬头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?”
“你不认识我?”
我摇摇头,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。
大帅哥叹了口气,从怀里掏出了手帕轻轻地为我擦着脸。
“我不知道你这又是闹哪一出,但今天确实是我撞到了你。”
“说吧,想让我怎么赔偿。”
我的脑海里又一次响起了爸爸催婚的声音。
“那个,要不你和我结婚吧。”
我当然没忘记顾简。
海城的人都知道,我爱顾简如命。
在和他交往的三年间,我几乎是把所有蠢事都做了个遍。
我可以为了他当场推翻与别家的合作,也可以因为他的一句想吃,淋着大雨去十公里外的包子铺。
二十三岁那年,我去南山寺抄了半年的经书,抄到手指出血才为他求来了主持亲自开光的护身符。
但是顾简只看了一眼就随手扔给了家里的保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