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强撑着身体想出去走走,却看到苗柏慌乱的将周怜抱回家。
周怜脸色苍白,脚脖上的伤口,很明显中了蛇毒,但他我都知道那蛇毒性微弱,只需休息就好了。
苗柏立刻去屋中翻找我的抽屉,翻找出我辛苦再收集的解蛇毒的虫药。
本能的求生欲望促使我拉住他的手,央求他不要全部拿走,可虚弱的我却被他一把推开厉声道。
“周怜都要死了,你你装可怜让我内疚了三年,现在还要装下去博我同情嘛?”
他冷冽的眼神如刀刺般割开我的手。
我思绪回到了一年前他被毒蛇咬伤,命垂一线。
是我用蛊虫将他身上毒引到了我身上。
那条蛇剧毒,是我这些年一直找寻着虫药压制着蛇毒,但我为了不让苗柏担心,骗他说没事的。
可我吃那些药时被周怜看见说恶心,就全被苗柏给我泡水了,柜子里留着续命的是我拖着病躯又去找的。
可我的强撑,却成了他口中的演戏。
望着苗柏焦急的抱着周怜服药